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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激吐血導致提前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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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逃跑的最初就不慎跌跤,真的不是什麽好兆頭,可我堅定的信念卻絕沒有因此而萎頓。依然趁著圓月與星辰灑落的點點皎潔光線,提起了過長的裙擺,朝沙灘上那片古樹林上奔了過去。

絲毫不顧赤腳踩在山石的疼,也不管衣袍被一路上的荊棘劃破。猛含著一口氣奔過了高高的山脈灌木從,越過了殘廢的九階臺前那片一望無際的荒漠,終於奔入了散發著悠悠芳香的桃花林中。

然後仰天低聲一笑,彎腰駝背的扶住了桃花樹,像老狗一條的深深大口猛喘息著補氣。

等氣息稍微緩和下來憤恨的詛咒了三眼怪幾句後,這才開始認真尋找起那所謂的陣法出口。

不過這或許會是件很難需要靠天賦與運氣達成的活計,而這兩樣東西顯然是我並不具備的。

要不然,我也不會坑爹的來到這兒,現在還悲催地在摸索著出去的陣法路口了。

可是我的運氣也真的太爛了那麽點,在桃花林中打轉得口吐白沫著倒地喘息。

還是跟五百年前那次一樣,總也感應找不到那該死的出口,也還是沒能夠找到。

有那麽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快要氣瘋了。為了避免精神受挫,只好起身走到一顆粗壯桃花樹……下的荒草前飛起一腳把它給狠狠踢斷,這才覺得好過了一些,然後是嚎叫著踩斷了一顆又一顆。

甚至到了後來,還伸出了一對手爪猛地抓撓著桃花樹來以洩心頭對那三眼怪的滔天之憤。

靠著這通兇殘的發洩,我的精神狀態總算得以維持在了正常的範圍之類。這才笑著擡手撥弄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預備不放棄的繼續尋找。可當頭發被撥開後,或許是因為先前的瘋狂發洩。

我的視線略感眩暈起來,眼前的空間忽然以一種怪異的藍光扭曲了一瞬間。等回過神來時,我大張著嘴巴瞪傻了眼。因為眼前的景物,很……很……很詭異的與我之前所見的場景大不相同了。

之前被我踩斷的滿地荒草已經不見了,在桃花樹荒草中出現了一片深藍色的蕩漾光暈。

這片光暈如果我的眼睛沒有看錯,思維大概也不會猜錯,應該是一片海底深處的景像。

因為有著色彩斑斕絢麗的珊瑚群層層疊疊,有著形態千奇百怪的浮游物,散發著瑩透的白光在相互癡纏追逐著。還有著一些五彩繽紛魚群,仿佛仙境漫游一樣地穿梭在珊瑚群中游來游去的。

這一切都很不真實,時間仿佛也拉長了靜止,如同夢幻一般的虛無,讓我更是說不出話來的幹瞪眼著傻發呆。可我很清楚的看見了,那大概是被珍珠照亮的深藍色光暈中央,有一張大貝殼床。

床上躺著一位姿色非常上佳的女子,神情溫和,雙手放在腰腹部,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床榻邊還有一位沒有睡著的男子俯下實現將她凝望了許久,還輕嘆出了長長的哀怨一息。

跟著男子轉身過來,在女子床榻前的矮桌子前屈膝坐下,擡頭朝我淩厲的掃了一眼過來。

這一眼讓我猛的打了個寒顫,迅速回避了他的觀望,將視線裝作什麽也沒看見,左顧右盼了一陣後緩緩挺直的轉過了身體。跟著卻是提起裙擺,飛速地朝著出桃花林的方向不要命的狂奔起來。

不過身後卻很詭異地響起了一聲,不能算是愉悅的冷冷言語:“還跑什麽,你看見我了。”

這道聲音湮滅,我像是被人給操控了,腳步不受控制的折轉回頭,朝那男子的所在地快速的又走了回去。而男子周圍海底般的景色在我到達之後,一眨眼間忽然又消失得仿佛就沒存在過一般。

代替出現的是一顆無比高大粗壯的桃花樹,我仰起頭來都望不到它的頂端究竟是在哪兒。

於是桃花樹下,男子呈散發披肩模樣,身穿一件銀灰色衣袍,膝蓋上放著一把古琴。他正埋頭用十指在琴弦上淺淺撥弄著,彈出了一片鬼聲鬼調,而且他身體的周圍還有裊裊白霧環繞著不散去。

看到這兒,我忽然想起了聊齋裏的故事來。某清貧俊朗的書生上京趕考,途經一片荒郊野林。正待他饑寒交迫時,忽然在一片白霧中出現了一位姿色絕佳的美女子,引他入屋去並茶水伺候。

見他談吐不凡性情溫良後一顆芳心暗許,跟著一夜床第纏綿,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不過最後的結局是書生被這貌美女子吸盡了陽氣,變作一副幹枯萎頓模樣的漸漸死去,而且還會更狗血的來上那麽一段。貌美女鬼不知道自己會害死心愛的男人,傷心欲絕的想要再死一次。

而被害死的男子也不會怨恨,反而覺得自己死得太值了,終於可以與女鬼同在陰間廝守了。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那我李口口情願這一輩子都不要遇到。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這則書生夜遇女鬼的故事到了我的手中,居然反轉了性別,是美貌的男鬼來勾引我這貌醜的女人了。

但我早就沾惹一身的猥瑣邪氣,這貌美男鬼大概也看不上我,何況他貌似已經有了女鬼作陪。於是清了清喉,朝正在彈琴的男鬼一聲正氣的大喝:“何方鬼魅,竟然敢在神父盤古墓邊放肆!”

那鬼聞聲忽然擡起頭來,起初是看了一眼我的腹部,然後又俯下頭去繼續彈奏那鬼聲鬼調。

感情我這孕婦還真的入不了這男鬼的眼了,咦,等等,這個男鬼我貌似在哪兒有見過的。警惕著退後了幾大步瘋狂收刮著記憶,卻不想男鬼又再擡起頭說道:“你,難道已經不認識我了嗎?”

依言又細看了一遍又展開了收刮記憶,卻認真是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兒見過如此貌美的男鬼。

“我,該認識閣下嗎?話說你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是誰害了你,你就去找誰。我真的不記得有害死過像你這樣一個俊美不似凡人的男子,所以你就好心的別找我麻煩了吧,啊哈哈哈……”

假意的笑聲還哢在喉管裏,桃花樹下的男鬼忽然站起了身來,額頭上出現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等這陣光芒散去後,那上面多出的東西讓我的記憶如大姨媽高·潮般洶湧澎湃著流了出來。

瞬間提氣猛撲過去,擡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命搖晃著咬牙切齒地嘶聲狂喊:“皇上,您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被您扔下的夏雨荷嗎?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被您仍下的夏雨荷嗎,還記得嗎?”

隨後想想臺詞似乎不對,忙呸了幾聲改口道:“楊二郎,你還記得當年被你扔在盤古墓前的李口口嗎,還記得她嗎?你這是來要帶她走出去的嗎,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我想我已經陷入了想要出去的瘋狂魔怔裏面,忘記了此刻被我掐著猛搖晃的人是什麽身份。

所以當我被一股力量掀翻倒在地面的時候,這才回過神來醒悟到自己究竟是幹了什麽蠢事情。

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麽能把這位小氣的神君給得罪了呢,為此,心頭添堵著深深的懊惱。

忙扭頭深呼吸著平覆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心境,等再扭頭的回望著楊家二郎的時候,笑得比我人生裏任何一次都要美好燦爛。迫切地想讓他看到我溫良的一面,帶著我入屋去茶水伺候。

可他貌似很不領情,一面拍打著袍子,一面在用他那總和起來的三只眼睛將我冷冷鄙視著。

見此狀況,我忙在地面半撐起身體,掀開了裙子點點露出了半截小腿,朝那居高臨下望著我的男神弱弱言道:“那個……神君,恕小女子先前眼拙沒能立刻認出神君來。如果您老人家一早就露出額上第三只眼來,我不就可以認出了嗎,也就不會這麽唐突冒犯了神君的仙肌神體了不是。”

“如果神君實在覺得氣惱難休的話,我這裏有很多款模式,有清純嬌羞型,嫵媚狂野型,制服誘惑型。或者神君口味更特別,喜歡人·妻與孕婦,或是S·M這類鞭打的重口味型?我都可以任意配合的……只要神君能消氣帶我走出這裏,我……我身體的任何一處……都任憑神君……”

如此陪笑的說完了這番話,我把袍子下擺往上又扯高了一點,甚至還低下了頭去做嬌羞狀。

想要等待對面男神溫善的過來,可等待了半響,也依然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襲來。

不耐著擡眼間,卻見男神更生氣的望著我,依舊滿眼的鄙視,最後還輕撫衣袖冷哼道:“滿嘴淫·邪汙穢之語,看來你在神父盤古陵墓的日子還過得不錯,到是枉費我擔心著趕來一場了。”

說罷,他轉身擡腳就走。我大驚之餘猛起撲了過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腳……腳邊的一寸衣袍。淒楚著仰上望去,卻見男神看也不看我多餘一眼‘嘶’的一聲扯破了衣袍下擺就欲飛天而去。

忙惶恐著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死不撒手,還焦急地胡言亂語找不準方向感的瘋狂解釋了起來。

“神君神君,你誤會了誤會了。我聽人說神君高傲不羈氣量狹隘瑕疵必報,而我方才無知大膽的褻瀆了神君的聖體心中有愧。所以,想著神君也搖晃掐一下我的身體或者暴打我一頓。說不定就可以解恨了,就會寬宏大量的帶我出去了。是神君自己想歪了,完全誤解我的一片純良心意了。”

這番話語結束後一片靜謐,癡癡了許久我才回神過來,醒悟到了自己慌不擇言下又說什麽該死的蠢話。深深懊惱欲死之餘,忙擡起一雙淚瑩瑩的眼把扭頭俯下鄙視著望我的男神癡癡打量。

真的希望他能大男神有大氣量,別跟我這個猥瑣凡人小女子計較什麽,寬容的帶我出去。

“你一介無知小獸,到是將我看得真切。氣量狹隘瑕疵必報嗎,很好,很好!”連著道完兩句很好後,三眼男神再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在我死死抱住他大腿的情況之下瞬間就消失了身體。

留下我呈一個環抱的姿勢,望著半片殘破的布料,傻了眼的閉不上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嘴巴。

隨後沈默了久久,直到天際隱約的有白光與紅霞展開,我這才回神過來憤然舉指朝天。

“楊二郎,你又把老子再一次給扔下了。老子要深深的恨你一萬年不變,外加再一次太陽你大爺的菊花。不就是想讓你掐一下報覆回來好消消氣嗎,你自己思想不純潔想歪了能怪得了誰啊!”

豈料怒聲剛滅,天空一道驚雷劈下,可惜劈在了離我腳有些遠的地方。忙朝天空繼續狂膽吶喊起來:“喲,二郎,我看你不單止思想歪邪,沒想到連劈個雷也劈得完全跑偏了,啊哈哈……”

只是這道笑聲還來不及完全的展開,天空跟著連連幾道驚雷再次劈下。

一次比一次劈得精準起來,嚇得我急急的連滾帶爬著四處躲避。

分明氣得肝膽欲裂,卻再也不敢朝那九重宮闕的男神說出任何一句汙言穢語了。

忙抱著腦袋服軟著聲聲求饒,如此之下,這才得以讓天空的驚雷終於不再朝我劈頭蓋臉的來了。剛噓出了一口氣暗嘆小命得以保存,靜謐下來的林間忽然響起了很清晰的一聲:“噗……”

尋聲四圍觀望起來,一擡眼就見妖孽在那顆高大桃花樹的某個枝椏上側身單掌撐頭的躺著。

晨風微微吹卷著他紛亂的長發,衣袍墜落間,他那一雙修長的腿也絲毫不介意的袒·露著。

我想我又是呆住了,而且照舊還是被嚇壞的。不知道這樣呆楞了多久時間後,我終於鼓起勇氣找回了打顫的聲音:“你……你……你……偷……偷……偷……偷看了我這樣有多久了?”

問語結束後我扭頭四下望了幾秒,想著一旦情況不對勁,或是先尋機遁走或是直接跪地求饒。

“由小東西從海裏爬上來,一直奔到這裏為止,全程都看在了眼裏呢。”沒想到桃花樹上的妖孽說了這句後,居然很肆意地揚聲清脆地笑了起來,笑得身體的肩部都在忽高忽低的打著顫抖。

看這模樣,他似乎不在生氣之中,那麽對於我丟下他逃跑這一狂膽事件,說不定能從輕發落。

可他依舊是不止笑聲,眸中的暧昧神色讓人冷汗爆發,忙擡手擦了擦甩了甩指尖上的冷汗,又是陪著燦爛笑容地放膽狂言起來:“聖……聖父……我李口口現在舉指朝天發誓再也不丟下聖父跑了,並再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強·暴了那楊二郎,坑殺了那李哪咤來以洩我心頭的沖天怒憤。”

比起發展內部矛盾的超高危險指數,還是發展共同的外部敵人來得要更安全一些。

所以請原諒我的瞬間倒戈,因為不論在哪個世界,猥瑣的墻頭草總會活得更久一些。

因為大人物們通常都高傲得不屑殺這類小人物弄臟了自己的手,所以現在,我真的迫切希望聖父大人能看到我這麽純良悔改的淒楚眼神,明白我非他的男人絕對不會要的堅定堅貞決心。

所以將一雙眼討好的笑成了月芽狀,只差雙手沒捧著為他激烈跳動的心臟跪地獻上去了。

這一舉之下,妖孽依舊是躺在高高的桃花樹上,淡笑著俯下深深望了我幾眼。

跟著看似心境份屬良好之中地由樹稍輕輕的縱身跳躍了下來,晨風吹動的衣袍翩翩帶動了桃花跟著紛紛從枝椏間墜落了下來。在枝椏間隙灑落的陽光裏,他這道躍下的身姿美得簡直不可方物。

讓我又犯病的張大了嘴巴開始流口水,忘了身在何方何地,想要就這麽不顧一切著撲過去。

當妖孽站定在我之前,輕捏起我的下頜對上他的眼時,我這才擦了擦流出的口水,將眼裝點上星星狀的望著他以表我投身入他懷抱的決心,以及憤恨那楊二郎與李哪咤到天崩地裂地的決心。

“只要小東西以後別再總惦記逃跑,坑殺李哪咤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下來。至於小東西說要強·暴楊二郎這件事情,我想了想,雖然也知道某些蛇屬性的雌獸,需要與很多只雄獸抱團依序交·配才能得到最大滿足。可我一想到小東西要與別的雄獸·交·配,心底就升起了很不愉快的感覺。”

“很想撕碎小東西想與之交·配的所有雄獸,所以小東西說要去強·暴楊二郎這件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小東西是我用心頭血餵養了五百年所成的小獸,只能與我一只交·配,懂嗎,嗯?”

他用著很認真為難的神色,朝我低低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我感覺心臟的某角正在破裂。

心中對著這副貌美容顏,一直幻想有著淵博高端智慧的美男子夢想‘嘎嘣’一聲毀滅了。

這陣深深失望的感覺太糟心了,瞬間激蕩得我心口拔涼拔涼的找不到依附活下去的信念。

忙奮力揮開了他的爪,走了幾步扶著一顆離得最近的桃花樹,背對著他做著大口深呼吸的自我安慰。想要把心中的各種不甘隱怒,還有現在就快要藏不住的鄙視給快快吞咽下去不再顯露出來。

卻不想剛調息得有勇氣轉回視線了,身後不遠處再次響起了一道類似埋怨的言語來:“如果小東西真的這麽難以被滿足的話,我可以無任何地界無任何時間約束地提供出我的身體。只要小東西打消想要去強·暴楊二郎這件事,坑殺李哪咤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一定滿足小東西的。”

因為這句,我的理智瞬間又是崩潰,搖晃著再次緩緩轉身,再次扶住了桃花樹發出了:“唔……噗……”的一聲,居然噴出了滿滿一口漆黑的肺血來,跟著渾身一陣陣抽搐的劇烈疼開。

難道我這是終於被激惱得要吐血而亡了嗎,也好,不用再面對這只獸性十足的非我族類了。

可還不等身體潰敗著倒地,就有那麽一道暗香襲來,將我攬入了臂彎裏,揚起手臂在我額頭碰觸了幾番後皺眉低語著:“小東西性情總是太過大起大落頻發,導致腹中的龍蛋要提前出來了。”

他這句不悅而落,我又是“噗……”的一聲,又再噴出了一口黑色的汙血來。

努力支撐著對上了妖孽的眼,想探探他言語裏的真實性。在對視了那麽一瞬後,我徹底敗給了他眸底極端嚴肅與認真的神色。終於悔不該這麽頻發激烈的情緒,居然搞得自己要提前生蛋了!

可是,這也太坑爹地讓人措手不及的太過兇殘了些,好歹也要給我一個平覆沖擊的時間啊。

還不如幹脆讓我死了算了,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類,真的不想跨越種族的生出一只蛋來。

“啊……”疼疼疼,揪心揪肺的疼。思維終於崩潰,憤怒得對近在眼前的妖孽忍著巨疼扶著腹部拳打腳踢了起來。而他也不躲避,俯下視線對我的腹部久久觀望,神色更是嚴峻異常起來。

如此一陣後,我終於難以再支撐,潰敗如潮的軟倒了下去。可絕沒料到的是,妖孽也跟著躺了下來。還抱住了我將他那一雙腿幻化為尾,緊緊纏上了我的雙腿,在草地上滾來滾去著不停歇。

“混……混蛋……快點放開,你這樣抱著……我不停滾來滾去……這是……還嫌……還嫌我不夠煩……不夠疼的嗎……給我滾開……有多遠滾多遠……看著你……我只會更心煩更疼……”

“噓,小東西乖乖的別讓情緒起伏太大,不然蛋裏的龍兒也會跟著龍母的情緒非常的暴戾。我這樣帶著小東西滾來滾去是在教會小東西如何生蛋,蛟龍雌獸都是這樣滾來滾去著生蛋的。”

“啊……疼疼疼啊……混蛋……你停下……啊……不用你來教……著怎麽生……蛋……我自己會生……再說我是人不是一只……蛟龍……母獸……用不著這樣滾來……滾去著生蛋……”

“小東西靠我的心頭血活了五百年,怎麽還以為自己是人類呢,你往下看看自己的腿。”

疼痛中依他所言地忍住因為滾來滾去的眩暈感,我努力將視線穩住後朝自己的腿望了一眼,然而這一眼望定之餘我被嚇呆了。我本是一雙人類的腿,從臀部大腿以下居然變成了一條尾巴!

“妖……妖……妖……妖怪……!”心魂膽顫地尖叫了這麽一聲,我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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